“家人们谁懂啊，真的嗑生嗑死了。姜茉一说那香水是她设计的，顾总就立刻改变话术了，他还把之前的删除了！”
“靠啊，刚才黑屏的半分钟都发生了什么？我录屏的那一段他的毒舌点评一发出去就被吞了……”
“顾总不想让你们传播呗，他在维护姜茉你们看出来了吗！”
“啊啊啊好想和霸总谈恋爱啊，他是不是可以帮我把之前十八年的所有丢人事件都删除？”
“是谁告诉我金钱买不来时间？是谁？这不是买来了吗！”
“不是，你们难道没有发现，顾总真的很宠、很宠姜茉吗？他真的超级超级包容她诶。不管姜茉怎么胡闹他都不生气的，他还配合嘤嘤嘤……他超爱我哭死。”
“从现在开始顾总一个字的点评我都不会相信。”
“靡丽香水，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。”
“已在靡丽官网下单预约，我非得闻闻这胡椒水和香晕歹徒水是什么味儿。”
“靠，我也要去下单，大明星调配的配方，正儿八经明星同款。”
“怒订十盒！我姐调配的香水啊啊啊！四舍五入我姐就是专门为我调的！”
姜茉没想到，顾季臣的话虽然不怎么好听，但是带来的效果，竟然出奇的好。
直播结束后，靡丽的微信群已经炸了，所有人都在庆祝预售额比预计竟然多出了六十个百分点。销量最高的就是胡椒水和香晕歹徒谁……啊不是，那叫花园女王。
姜茉看着手机，百感交集。
除了她，好像谁都很高兴。靡丽公司的人很高兴，导演组很高兴，就连演播室的嘉宾们也很高兴。
乐子谁不爱看呢。
不过让姜茉庆幸的是，“姜茉找鸭”这个词条没有上热搜。虽然网上有讨论的，不过没有带来太大的热度，姜茉合理怀疑是顾季臣派人压了热搜。
在停车场，她又遇见了顾季臣。
姜茉别过头去没看他，主要是她心里堵着一股气。她气她自己，先撩者贱，她刚才干嘛一开门就非得损顾季臣两句，没占了口头上风，还把自己搭了进去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顾季臣当先开口，“一开始不知道那几款香水是你设计的。”
一听这个，姜茉就没好气了：“就算不是我设计的，你也总该给你妹妹面子吧？那是愉笙的公司诶！她的产品，你就这么不给面子的？”
顾季臣则一脸无所谓的坦然：“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，你让我点评，不就是为了一个真实？”
“那你怎么在知道是我设计的之后，就改了话术？”姜茉被他的话给逗笑了，“你还让人剪了直播，让我和你重新录？顾总，你前后不一的话语只隔了不到两分钟，你和我说真实？”
顾季臣看着她，面不红心不跳地说：“是啊，很奇怪，在听到那些出自你之手后，就忽然觉得好闻起来了。所以后边的，我也是实话实说。”
空气安静了，姜茉哽住了。
而后她的脸瞬间烫了起来，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。她嫌弃无比地看着顾季臣，嚷了一声：“恶不恶心啊你？”
瞬间甩上了车门。
靠了，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恶心。还知道是她设计的，就好闻起来了……
呕。
好虚伪的男人。
顾季臣看着离开的车，勾了勾唇角，笑了一声。
上车后，李瑞发现自家老板心情明显不错。
“网上的直播反响怎么样？”顾季臣慢条斯理地问。
“很不错，尤其……有很多人都觉得您和姜小姐很配。而且，您和姜小姐都有CP粉了。”
顾季臣满意地“嗯”了一声：“把我和她的相关词条，热度再炒得高一点。”
让那些对她居心不良的人知难而退。
李瑞无语了一瞬：“是。”
顾总这是巴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，他和姜小姐有点猫腻吗？
顾季臣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个举动有什么问题，他这也是提前预热嘛，让更多的人有个心理准备。
毕竟，她可是他老婆，以后这段关系是要大白于天下的，他可不想到时候再震惊全世界什么的。起码现在给打个预防针，到时候也就显得不那么轰动了。
李瑞又说了一件事：“对了，刚才周老太太打电话来了，您在直播，所以我接的。”
听到奶奶，顾季臣眼波一动：“奶奶怎么忽然来电话？身体不好吗？”
“不是不是，周老太太说，元旦让您回去一趟。”李瑞说，“而且，让您带上该带的人。”
顾季臣：“……”
他当然知道这个“该带的人”是谁。
奶奶让他带姜茉回去过元旦？
嘶……
有点儿棘手啊。
正想着，奶奶的电话又来了。
一接起来，就听见奶奶无比兴奋的声音：“阿臣，阳历年要到了，你到时候记得带上橙依回来啊！你们两个一起，我给你们做好吃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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