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J喜日电气设备有限公司位于BJ的东面。这天，潘意悟来到喜日电气，看门老人说：“您来找谁？”潘意悟笑说：“我是来应聘的。”老人笑说：“应聘什么岗位？”潘意悟刚要往大楼
方向走，听老人问他，他笑说：“我应聘预算工作。”老人用手指给他看，说：“你往前走，进了大楼，一层前台，你打听会有人告诉你的。”潘意悟笑说：“谢谢您，老人家。”
潘意悟大步进了办公楼，前台坐着一位女子，潘意悟见她，鹅蛋脸，双眼皮，桃花眼，柳叶眉，朱唇榴齿，凝肤柔泽，纤身长腿，鹤势螂形。那女子见潘意悟，身高在一米八十，双眼有
神，意气风发，细腰直背。潘意悟面带笑容地说：“我找人力资源部的古晚静。”那女子站起身来，潘意悟看到她的胸牌叫王芳。王芳笑说：“古小姐，还在有事，她让你先填表，她马上过
来。”她掺掺玉手递过一张表格，潘意悟笑着接过来表格，要了一支笔，在大厅沙发上坐了，趴在沙发前的桌上，填写表格。潘意悟表格填写完了，古晚静也来了，笑着走近他说：“潘工，
您好，刚才去忙其它的事，让您久等了。”潘意悟笑说：“正好，刚写完表格。”潘意悟将表格递给古晚静，古晚静扫了眼说：“我们去会议室。”古晚静走前面，潘意悟跟着她，古晚静阵
阵体香传入潘意悟鼻孔，潘意悟笑说：“香水没少喷啊。”古晚静笑说：“怎么熏到你了？”说着话，她停了脚步，回身看着潘意悟。潘意悟笑说：“没有的，就是觉得挺香的，挺好闻的。
”古晚静咯咯地笑着，进了会议室。潘意悟坐在古晚静对面，中间隔了办公桌。古晚静说：“我先给你介绍下情况。”潘意悟看着古晚静点头。古晚静笑说：“喜日电气是私企。总经理是张
国良，他老婆是副总经理卞美容。表面上是这样，其实，卞美容才是真正的老板，张国良跟着老婆混的，叫他是总经理，但不管事情，所有的决定都要卞美容签字，你让张国良签字，他也不
会签字的。”潘意悟说：“平时，张总干什么事情？”古晚静笑说：“你说张国良？他平时不干事，他有辆跑车，平时跟人比比车，家里还养了个猴子，他负责照顾猴子。”古晚静说：“我
给孩子喂奶，每天要早走一个小时，让他批下，他说要等卞总，就这么点事，他都不能做主。”古晚静说着话，将手放在胸口，故作害羞的样子说：“我身材好吗吗？”潘意悟被突如其来的
问题问住了，地不知道怎么回答。古晚静笑说：“我以前没这么好的，后来，生了小孩后，才改变的。”潘意悟默默地听她说，古晚静讲了会儿，变了话题说：“哎呀，你看我都说到哪儿去
了，不爱听了？”潘意悟笑说：“没关系，我虽然离婚了，可我结过婚，您说，没关系的。”古晚静笑说：“刚我过了一眼，看好像是，有写离婚的。”古晚静在潘意悟填写的表格上找着，
说：“啊，看到了，是离异。不瞒你的，我也想离婚，可孩子还小的，还在吃奶，离婚找谁去呢？天下是大，男人也不少，合适的不多，不好找合适的，你说是不是？”潘意悟笑说：“能过
，就不要离婚，还是好好的过，不是有这样一句话，宁拆十座庙，不毁一门亲。”古晚静笑说：“话是这样说的，我也是烦他，整天的唠唠叨叨，跟个娘们似的，也就是有孩子了，没孩子，
我早跟他拜拜了。你可不知道他有多气人，我本来挺累的了，他还要跟我强来，哎！我差点告他强奸。”潘意悟看着她，古晚静觉得话题扯远了，她笑着又说：“咱们回正题，刚说到哪儿了
？”潘意悟笑说：“刚说到公司的总经理和副总经理。”古晚静咯咯笑着说：“我们重新开始。”说到这，她又将刚才的话，做了总结说：“安之若命，我是认命了。”古晚静看着潘意悟又
说：“张国良有个弟弟叫张国新，也是副总经理，他是管生产的。卞美容有个弟弟叫卞任毅，你要不去分厂是见不到他的，他负责分厂的一切事，分厂那边有技术、预算、生产，他们主要从
事配电箱和超高压的生产，算账也是独立核算，但招聘，福利都走我们这里。卞美容还一个妹妹叫卞美妍，她不爱管事，在这边主要是协调工作，还有一个人是张国新的老婆，管行政发工服
什么的。这些都是领导和领导的亲戚，你要知道，别得罪了。”潘意悟笑说：“我谁也不得罪。你们每年完成多少产值？”古晚静说：“不算分厂，总厂这边，完成两个亿左右。”潘意悟笑
说：“总厂这边多少人？”古晚静说：“大概有一百多人。”潘意悟暗想：“是张为幻，还是信口开河，看她说话神经质，也可能是无心的。”古晚静说：“我带你去转转。”潘意悟说：“
介绍完了？”古晚静笑说：“啊，还有一些，我边带你转边给你讲。”古晚静已经走出了会议室，潘意悟跟在她身后。
两个人来到办公楼外，古晚静看到院子里不少的汽车，笑说：“你开车吗？”潘意悟说：“我会开车，就是没有车开。”古晚静笑着说：“不开车也好，开车也着急，开不起来。”潘意
悟说：“你开车？”古晚静笑说：“我不会开车，他会开，有时候下班他来接我。以前，是本田车，现在，刚换的奔驰车。”古晚静侧视潘意悟显诧异的表情，笑说：“他就爱弄个车，没钱
借钱也要买车，让人受不了都。”没有等潘意悟说话，古晚静看着潘意悟又说：“你去染染头发，看上去跟六十岁似的，挺精神的人，白发给减了分。我也有白发，我都染了，你没看出来罢
？”潘意悟瞧了瞧古晚静头发，古晚静伸头向他怀里来，潘意悟退后了一步笑说：“染的不错，看不出来有白发。”古晚静咯咯地笑着说：“我白发不多的，就几根。”古晚静加快了脚步，
向车间走来说：“快点进车间，外面太热，晒得我喘不过气来。”进了组装车间的大门，古晚静一手住衬衫当扇子，扇着，一手擦着额头渗出的汗，她凑近潘意悟耳朵说：“跑了几步路，累
的不行，身材太好也不好，沉甸甸的。”潘意悟说：“那你慢一点走。”古晚静显尴尬地说：“衣服也买小了，绷在身上，紧的难受。”两个人说话间，李珊妙从外面进到车间里来，古晚静
笑说：“她叫李珊妙，就是梁初的妻子，在我们这里做检验工作。”古晚静又指着潘意悟对李珊妙说：“他就是潘意悟，潘工。”李珊妙笑着伸出手来，潘意悟同她握了手说：“我跟梁工通
过电话，还是梁工让我来的这里，梁工在哪儿办公？我一会儿过去找他。”李珊妙笑说：“你就是潘工，听老梁说起过你，你可是我们这里最有技术的了，我们都不是特别懂，都是摸索着干
。他在办公楼一层。”潘意悟笑说：“您太客气了，我也就是多干了几年。那我一会儿过去找梁工。”李珊妙笑着离开了，古晚静说：“他们一家人都在我们公司，两个女儿在技术部，一个
儿子在售后，一个儿子在车间，他们自己能成立个小公司，有干活的，有技术，有检验，有售后，全了都。”潘意悟说：“梁工负责管理生产？”古晚静说：“他是厂长，协助管理。”古晚
静向周围看看，附近没有人，她又低声说：“梁工，看上去和善，其实也不老实，诡诈的狠。”潘意悟笑说：“从哪儿方面说他诡诈呢？”古晚静说：“你还不知道，我们加班一个小时给十
元，请假是按照总工资除以二十二天算的。就拿您来说，你工资在六千，如果请假一天就要扣除二百七十多元，可您要加一天班才挣八十元。”潘意悟说：“这不是太合理。”古晚静笑说：
“世上本就没有合理，梁工有办法，他不要加班的钱，加班他给记录下来，请假的时候用加班抵扣，梁工聪明。老板比他还聪明，没有过两个月，制定出新政策，加班不能抵扣请假，如果加
班费不要，就等于捐赠了，请假一律扣工资。”古晚静叹口气又说：“谁让你在人家屋檐下呢，除非你不干这个工作。”潘意悟看看古晚静，说：“那不是也没有人愿意加班了吗？”古晚静
笑说：“让你加班，你还要加的，不加班就开除了。”潘意悟沉默不语。
古晚静笑说：“毕竟我们还是有优点的，我们每个星期上五天班，好多像我们这样的公司，都是上六天班的。”两个人走到车间放配电柜地方，古晚静说：“这些是完成的了，准备发货
。技术问题，我就不用问你了，你是我们这里技术最高的，可以说是，独一无二的人才。”古晚静打开一面做完的配电柜，说：“你看，我们公司干的活可好？”潘意悟认真看了看说：“你
们用的辅材辅料都不像是正品。”古晚静笑说：“这可以节省不少钱的，电线一盘就能省下几十元，每年我们用电线上千盘，你说得节省多少？”潘意悟笑说：“载流量不能可靠保障。”古
晚静笑笑，没有回答。过了一会儿，古晚静又说：“我肤见谫识，您别在意。”潘意悟笑说：“古小姐，知道的已经很多了。”
潘意悟说：“你们不仅有成套还有元器件，可你们就一百多人，人够用的吗？”古晚静抿嘴一笑说：“您在这个行业干了二十多年，应该知道的，瞧您这一问，不知道的，还以为您以前
不是干这一行的呢。”潘意悟笑说：“以前只是听说，没有见到。”古晚静咯咯地笑个不停说：“以前您在的公司都比较正规？”潘意悟笑说：“喜日电气不正规吗？”古晚静笑说：“总厂
在南方，要是有客户要元器件，直接从南方发货过来，这边贴牌，干这个比较专业的。”潘意悟笑说：“应该专业，喜日电气也是老厂了。”古晚静说：“我们去行政部领工作服。”潘意悟
跟着古晚静向行政部而来，古晚静说：“工作服一次发放，如果，你干的时间不满一年，你要自己出工作服钱，直接在工资里扣除。”潘意悟笑着点头。两个人前后脚进了行政部，薛温韵笑
着从自己座位上站起来，上下打量潘意悟，古晚静笑说：“没见过帅哥？比你们家老引怎样？”薛温韵笑说：“比他强多了。”说着话走近潘意悟笑说：“新来的？”潘意悟笑说：“是的，
我来领工作服。”薛温韵笑说：“你能干长久吗？干不长久，我劝你还是别领了，要不你走的时候，还要交工作服钱，一套要二百五十元。”潘意悟笑说：“二百五十元在外面能买很好的衣
服了。”古晚静笑说：“公司规定。”潘意悟笑说：“您给拿罢，没关系的。”薛温韵走向房间的货架，在靠墙的架子上找了最大号的工作服，她说：“见到你好像我们似曾相识，谊切苔岑
。”古晚静说：“你别瞎套近乎，虽说潘工离婚了，可你不是有家吗？”薛温韵瞪了古晚静一眼，说：“这跟结婚离婚都没有关系，你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。”潘意悟拿了工作服，签了字，
向屋外走，同时说：“有时间我过来找你聊天。”薛温韵笑着不语。
出了行政部，古晚静说：“你要出公司公干，就到行政部借公交卡，原则上不给派车，也不让打车。”潘意悟笑说：“我都记住了。”两个人转到吸烟区，古晚静说：“这里是吸烟区，
吸烟不能在其它地方，只能在这里。”潘意悟说：“我不吸烟。”两个人说话间，从吸烟区走过来一个年轻男子，方脸大耳，肩宽背厚，上身工作服只系了一个扣子，嘴里叼着烟，来到古晚
静身边，一把拉她到自己怀里说：“小宝贝，终于出现了。”古晚静挣脱了下，没有逃开那人的双臂，被死死地搂抱住，古晚静说：“蒋英喜，你他妈的想死是不是？”那人伸出手来，在古
晚静身上摸了一把，古晚静顿时火气冲天地说：“你妈的，你给我松开手。”那人松开了双手，古晚静直了身子，回身给那人一巴掌，那人眼疾手快，用手接住了古晚静的胳膊，古晚静说：
“你妈的，给我松开。”那人见古晚静真的急眼，也就赶忙松开了手，那人说：“跟你开个小玩笑，看你认真的。”古晚静气哼哼地说：“我跟你开玩笑吗？滚你的，下次再要在人前动手动
脚，我就剪掉你那东西，让你憋死。”那人连连道歉，古晚静对潘意悟说：“他是蒋英喜，预算部的经理，色心忒大。”蒋英喜来到古晚静身边说：“我俯首就缚，让你随便打。”说着话，
他低头站在古晚静身边不动，古晚静笑说：“行了，以后，注意点就行，中午请我外面吃饭，算是补偿。”蒋英喜笑说：“巴不得请你吃饭，我们还能单独在一起。”古晚静说：“你他妈的
整天想些什么啊？满脑子都是那事，能不能干点正经的事？”蒋英喜嬉皮笑脸地说：“你说什么正经，我就干什么事。”古晚静不耐烦地说：“去，一边待着，中午到人力资源部来找我。”
说完，古晚静继续往其它地方走，潘意悟跟着，古晚静说：“基本我们都看过了，那边是餐厅，你明天带个饭盒来，中午和晚上免费，早上要收钱的。”两个人又回了人力资源部，古晚静说
：“我打电话，让销售部来人，把你带过去。”潘意悟说：“我是负责销售部的技术支持吗？”古晚静说：“是的，销售部的方琴修是主管，他今天没有来，明天你再跟他说。”古晚静打电
话让销售的技术郑旭乾来人力资源部。不多时，郑旭乾过来，潘意悟见郑旭乾，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，浓眉大眼，双眼有神，白嫩的双手，似女子的手，不笑不说话，说话必带笑。古晚静说
：“他是新来的潘工，我已经带他转了一圈，你带他去销售部，有什么工作等方总来了，再安排给他。”郑旭乾同潘意悟两个人相互介绍后，郑旭乾带潘意悟来到销售部。
办公楼只有一层，有领导办公室，还有人力资源部办公室，生产办公室，检验办公室和售后服务办公室。车间、销售部、行政部、餐厅、采购部等在办公楼外面，围成了一个圈，院子里
能容下十几辆车。潘意悟进了销售部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销售经理，走过来笑说：“我说要去接您过来，上班就在忙，一时间又给忘记了，你看，你自己过来了。”潘意悟笑了笑。郑旭乾
说：“人家用你接，多管闲事。”潘意悟看了他的胸牌，知道他叫吕凯睿，潘意悟笑说：“谢谢你。”吕凯睿笑说：“以后我们就在一起了，有好多问题还要问您呢，您可别嫌我烦，我爱问
问题，是个动脑筋的人，不像他们，整天的不学无术，吊儿郎当，不求上进，我不一样，刚来不久，所有的产品我都认识了，平生就爱学习，有句古话怎么讲的？啊！对了，是说学而不厌，
诲人不倦。我是个不厌倦的人。”郑旭乾说：“就听你在这唠叨，能不能安静？吵得人头疼。”吕凯睿对潘意悟笑说：“没人讲话，他也头疼，看见图纸就头疼。”潘意悟笑说：“卞任毅副
总经理的分公司和我们是什么关系？”吕凯睿说：“辅牙相倚，相互依存，我们这里成套基本不做，主要是元件，他们那里做成套，不做元件。”潘意悟看墙上贴有各个部门的电话联系方式
，他看到腾秀娟的名字，对郑旭乾说：“腾秀娟在你们这里？”郑旭乾笑说：“你也认识大美女？他不在我们这里，在分厂车间当检验。”潘意悟笑说：“以前认识。”销售部里有个内勤叫
曹琦灵，这个屋里还有几个销售人员，分里外套间坐着，曹琦灵笑着对潘意悟说：“别拘束，随便坐。”潘意悟说：“屋里热，我外面坐坐。”曹琦灵笑说：“屋里没有安装空调，夏天热死
，冬天冻死。”潘意悟说：“没有暖气？”曹琦灵笑说：“暖气就别想了，能发个小太阳，就谢天谢地了。”
潘意悟出了销售部，进了办公楼，王芳见了他，笑着说：“古小姐让你去领胸牌。”说着，王芳将自己胸前的胸牌举起来，在潘意悟眼前晃了晃，王芳说：“你是看胸牌还是看我呢？”
潘意悟靠近王芳说：“您是大美女，谁见了都会多看几眼的。”王芳笑说：“别急，有机会的。”潘意悟没理她，向人力资源部而来，潘意悟来到人力资源部，门开着，古晚静招手让他进来
，说：“你是在销售部，是西侧，二排。”古晚静见潘意悟没有理解，她笑说：“我们胸牌是按照部门位置编写的，销售部在西侧，第二间，所以，你胸牌是西二。”古晚静制作好了胸牌递
给潘意悟，潘意悟挂在胸前。出了人力资源部，向梁初的办公室而来，
潘意悟进了梁初办公室，笑着说：“梁总您好。”梁初忙地站起来说：“这是潘工？”潘意悟笑说：“是，是，非常感谢您给我介绍工作。”梁初笑说：“看你说的，像你这样全才的人
，去哪儿都没问题。快快坐了。”说着话，梁初指着沙发让潘意悟坐。两个人都坐定，梁初说：“今天，刚报到？”潘意悟说：“是，是，今天刚来。”梁初说：“这里也要搬家了，待不长
久了。”潘意悟说：“往哪里搬？”梁初说：“你上班还没问题，在六环边上。”潘意悟笑说：“工厂越搬越远。”梁初说：“像这样的制造业没办法，只能往HB省走了。”潘意悟说：“刚
看见您爱人了。”梁初说：“我两个儿子，两个女儿都在这里。”潘意悟说：“您是全家上阵埃”梁初说：“没辙，老家生活苦，到外面来，还能吃饱饭。”潘意悟点头。潘意悟说：“这
是个私企，都是家里人在管理？”梁初说：“管事的是卞美容，她总管。分厂那边，是卞任毅，他是吃喝玩乐，分厂一天不如一天。”潘意悟看梁初表情，知道，梁初与卞任毅蒯，潘意悟没
有再多问，潘意悟笑说：“你自己都能开个公司，一家人什么都干了。”梁初笑说：“我是不爱受累的人，能过一天算一天。”两个人正说话，梁玉洁来到办公室，梁初给潘意悟介绍说：“
这是我小女儿，玉洁。”潘意悟起身说：“您好，梁工。”梁玉洁笑说：“潘工，早就听说过您，知道您技术很厉害的，以后有问题，我就向您请教了？”潘意悟笑说：“梁工，千万别这么
说，我们共同学习。”梁玉洁看了看潘意悟胸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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