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下班，闻香月开车，于笛坐副驾驶位置。闻香月的车后跟着客户的车。于笛说：“还去我们那个饭店？”闻香月笑说：“不了，我们去外面找一家比较好的地方。”闻香月开车来到
一家高档饭店前，店前服务生给拉开了车门，于笛下了车，闻香月将车停靠好，在饭店门口等客户，众人都到后，闻香月走在前面进了饭店。
饭店大堂的女经理看上去就与闻香月很熟，笑说：“来了您，都安排好了，您楼上请。”大堂经理让一个打扮靓丽的女服务生带他们上二层。客户一共四个人，两个男的，两个女的，其
中一个身材不高，穿着华丽的中年妇女是他们的领导，闻香月称呼她是赦总，赦总给人的第一印象是，干练端颖，没有特色的五官，不会给人留下特别的印象。闻香月挽着赦总的胳膊，并肩
一起上楼，其他人都跟在后面。服务生给他们带到包房，服务生垂手面带微笑地站在门边，说：“请进。”于笛抬头见包房的名称是：四落苑。他笑笑，看着门边女服务生说：“四落苑怎么
讲？”女服务生微笑说：“说起来话长了，简单讲就是，远古时有四位仙人，三男一女，来到人间，帮助村民种田，养蚕，织布，采药，后来四位仙人突然离开，没有人知道他们都去了哪儿
里。”闻香月招呼于笛进来坐，将主位让给了赦总，自己坐在旁边，拉于笛坐在自己身边，其他人也都做了，两个服务生拿来两本菜谱，一本递给闻香月，一本递给赦总。闻香月笑着指点菜
谱给赦总介绍。赦总也是含笑，说了许多客气的话。其他的人在一边聊天，于笛见墙壁上有装裱好的字，写的是：上善若水厚德载物。
点好了菜，闻香月跟赦总畅快地闲聊。菜陆续地上桌，赦总让闻香月也喝点酒，闻香月笑说：“一会儿，还开车。”赦总对她旁边的人说：“你让小虎来下这里，我们吃了饭，让他送闻
总。”旁边的人忙的打电话，赦总又笑着说：“现在安排好了，一会儿，我的人开你车，给你送回去。”闻香月笑说：“那怎么好意思呢1赦总笑着给闻香月倒酒说：“出来怎么能不喝点
酒。”闻香月端了酒杯敬了所有的人，赦总笑说：“闻总真是爽快的人。”众人边吃边聊，持螯把酒，笑语欢声。几杯酒后，赦总看着于笛笑说：“年轻人，看上去就稳重得体，说话文质彬
彬的。”闻香月笑着接过话来说：“于总，技术精湛，又洽闻强记，难得的人才。”于笛忙的笑着端了酒杯敬赦总，赦总笑着喝了酒。闻香月站起来，是去洗手间，于笛见她脚步不稳，也站
起来向洗手间方向来，快步赶上闻香月，用手扶她胳膊，说：“您没事罢？”闻香月用手拍了拍于笛搀扶她胳膊的手说：“我没事，没喝多少酒，倒是你要少喝点，我看你喝的猛了。”于笛
笑说：“我不会有事，回去就睡觉了。”
闻香月和于笛回来，重又做下，大家又吃喝一会儿。闻香月将自己的包递给于笛说：“我包里有卡，密码是我手机后六位，你去结账，开发票来。”于笛答应着离开，这边的人都收拾了
自己的东西，闻香月对赦总说：“过几天去看你。”赦总笑说：“我下个星期都在，随时欢迎您来。”闻香月说：“还两批活，这几天是不是也能定？”赦总笑说：“你来我这里，我详细告
诉你。”闻香月笑说：“那我们过几天见。”随后她又补充说：“您说的事，我记得呢，忘记不了的。”众人都下了楼，赦总让小虎开闻香月的车，送闻香月。闻香月说：“带上我的同事。
”于笛这时候，已经交了款，回到闻香月身边。闻香月说：“上我的车，先给你送到柳庭村。”众人道了别，都上了各自的车。
闻香月的车开到柳庭村，于笛下了车对司机说：“晚上路黑不好走，慢点开。”又对闻香月说：“您回去早点休息。”闻香月笑着挥手说：“快回去罢。”
第二天上班，闻香月见了于笛就说：“我昨天晚上到家就睡了，困的不行，其实没有喝多少酒，感觉疲惫不堪。”于笛笑说：“您平时也不喝酒的，猛的喝这么多酒肯定是困的了。”闻
香月说：“这个周末你回家想着带泳裤来，下个星期我们去温泉。”于笛笑答应着走开了。
史贾明组织这次温泉活动，部门的领导，还有一些部门的骨干一起去。史贾明开奥迪车万年红坐副驾驶，后排是罗储和宁安；闻香月开奥迪车于笛坐了副驾驶位置，后排没有人坐；销售
的几个人都自己开车，每辆车都带了人，还一部分人坐依维柯。众人都向温泉度假村而来。
史贾明开着车，万年红神秘地说：“听说上个星期闻香月晚上酒喝多了？”史贾明说：“陪客户了。”万年红话中带话地说：“闻总给于笛送回了柳庭村，在于笛那里待了好久才回家，
您知道吗？”史贾明的车稍微左右晃了下，史贾明玩笑地说：“你看看，差点出事故。你说的或许是对的。”罗储说：“听说于总也喝了不少的酒。”宁安笑说：“这就对了，借着酒劲，发
挥本性也不算过分。”罗储惭凫企鹤地说：“于总，在技术上是岚珊电气的中流砥柱，不能不服。”万年红笑说：“公司不只靠一两个人发展，我们靠的是集体的力量。”史贾明笑说：“看
看，万经理就是冰雪聪明，罗总，你要多向万经理学习。”宁安坐在罗储身边，偷眼看他，悫实憨厚，笑说：“史总，在鼓励你呢。”罗储侧头看看宁安说：“你长的妩媚动人。”突然罗储
说出来这样的话，车里的人除了宁安都笑。宁安说：“我在帮你说话，你反倒欺辱我？你前面就是我司排名前三的大美女，你后面也是美女，我都排不上号。”宁安说的前面指的是万年红，
后面是闻香月的车，说的是闻香月。史贾明笑说：“你们部门的郑姝音也是大美女埃”宁安忙说：“对啊，都比我漂亮的多。”罗储说：“每个人看法不一样，我就觉得你挺好的。”万年
红笑说：“罗总，你不会是看上宁经理了？”宁安笑说：“万美女，你可别瞎说，要是让我们家车领导知道不麻烦了。”史贾明笑说：“喜欢也没关系的。”宁安假装生气地说：“史总，你
还帮着他们说话，您应该很批你旁边那个人才对。”万年红笑说：“不用史总批，我自己检讨，我说错话了，我不该当着这么多人说。”宁安气的不行地说：“不该当着这么多人说？那就是
可以在人少的时候说了？我看你是要死了！”全车的人都笑了。
闻香月的车跟着史贾明的车走，闻香月说：“史总车上都是谁？”于笛说：“西宫，宁安、罗储。”闻香月笑说：“谁给万年红起的‘西宫’？”于笛笑说：“您不知道？人力资源部以
前在史总的房间，后来和史总的房间换了，人力资源部现在是在楼的西面，而且万年红很受史总的青睐，所以，叫西宫。”于笛特意把“青睐”两个字说的很重。闻香月懂得于笛的意思，笑
说：“你别说别人了，别人还在不停的说你呢！”于笛笑说：“我不怕他们说我。”闻香月看了眼于笛说：“呵，你倒是想的开。”于笛像是随便地说：“其实我本来就喜欢您的，所以，别
人说的对。”闻香月干咳了几下，似乎身体有些热，她解开卡其色女薄款风衣胸前的一个纽扣，里面白色蝴蝶结衬衫，露了出来。闻香月小声地说：“你别乱讲话，幸好车上没有其他人。”
于笛说：“算我没说，我睡觉了。”于笛闭了双眼，仰躺着。过高速收费站的时候，停车排队等候的空闲，闻香月脱了风衣，给于笛悄盖在身上。快到地方的时候，闻香月从于笛身上拿了风
衣，扔到后排座位上。
最热闹的应该是依维柯车上，欢声笑语不断。大家闲聊着，一个多小时到地方了。所有人都下了车。这是个温泉酒店，所有人都来到大厅，史贾明对万年红说：“要两个房间，一个房间
放不下这么多人。”万年红答应着去前台开房。闻香月对于笛，笑说：“睡好了？”于笛笑说：“睡了一会儿。”
万年红开了房间回来，史贾明对大家笑说：“我们先洗澡，随后大家温泉集合，中午是自助餐，换了一次性衣服去餐厅吃饭，下午，可以在温泉玩，也可以去房间，我们开了两个房间，
供大家休息用。”史贾明说着话，罗储对宁安说：“史总说先洗澡，我们一起洗吗？”宁安又好气又好笑说：“行，一会儿，你来我们这里，我等你。”宁安和罗储周围的人都笑了。
男女左右分开进了澡堂。仲著站在喷淋下，热水不停地冲着头，多少往事涌在心间，他定了心要瓶坠簪折，泪水滑落。在他心里，这一段感情是美好的，是他这一辈子也不能忘记的。仲
著已经想好，要在最近几天跟腾秀娟讲明所有事情。他穿了泳裤，来到温泉区。
温泉区的各种药池有二十多个，仲著找了个没有人的池子，坐在台阶上泡着双腿。舒语和郑姝音向仲著走来，舒语穿着粉色格子连体泳衣，双肩挂带搭配有蝴蝶结，郑姝音上身穿着紫色
前后高开叉泳衣，下身穿着紫色平角泳裤，两对白皙的长腿在仲著眼前，仲著笑说：“两位大美女去哪儿？”郑姝音笑说：“看你一个人怪寂寞的，我们两个陪陪你。”说着，舒语郑姝音咯
咯地笑了不停，她二人，也在仲著身边坐了，泡着双腿，与仲著聊天。
于笛穿了黑色的泳裤在游泳池里游泳，闻香月穿着黑色保守泳衣，平角泳裤，站在温泉区中心四处的看，于笛知道她在找他，于笛上了岸，向闻香月这边走来。闻香月也看见了他，向他
走了过去。于笛说：“你会游泳吗？”闻香月打量着于笛，于笛不好意思地说：“你别老看我。来，来，来，我们游泳。”于笛下到潜水区的泳池，闻香月也下了水。闻香月说：“我不太会
游泳。”于笛笑说：“我教你。”于笛给闻香月做着示范，闻香月学着于笛的样子，浮在水面上，于笛用手托在闻香月肚子上，闻香月游了两米远。闻香月站在水里笑着说：“我不会换气。
”宁安身穿绿色连体泳衣，看见于笛拉拉扯扯闻香月，笑着想：“让我也来逗逗他。”想到这里，她跳进游泳池，游到于笛身边，站起来笑说：“于总，你也教教我呗？我也不太会游泳。”
宁安说着话，身体倒向于笛，于笛用手扶住宁安光滑柔软的肩膀，宁安顺势靠在于笛身上，眼睛偷瞄闻香月，闻香月假装没有看见，自己在水里扑腾。宁安娇声地对于笛说：“我是孤犊触乳
，你可不能不管我。”罗储跳进泳池，笑说：“我也来看看。”宁安看见罗储过来，她立即转身游走了，罗储跟了过去。于笛走到闻香月身边，闻香月说：“你看宁安那贱样，让人想吐。”
于笛笑说：“你看我游一个。”于笛钻进水中，快速向前游了十米左右，又灵活地转回来，直游到闻香月身边，于笛在水里，双手扶住闻香月的腿，顺势钻出水面。
史贾明、万年红、王晓瑞、顾芝露在一个温泉池内，顾芝露说：“温泉水不是很热？”史贾明说：“冬天水会热一点，现在不能太热，太热下不了人了。”万年红在池内坐在史贾明身边
，不停地玩水。万年红说：“史够利怎么没有来？”史贾明笑说：“他不爱来。”这个时候，李嘉、辛友图、王秀文也凑过来。李嘉泡了没有两分钟，就站起来走了，他见这个池里的人太多
了，所以，很识趣地离开了。顾芝露说：“看边上牌子写，有美容功效是真的吗？”史贾明笑说：“你要信就真，不信就不真。”万年红说：“怎么没有看见闻总？”辛友图说：“跟于总在
游泳。”万年红露出怪笑说：“游泳好啊，能锻炼身体。”史贾明笑着看她，万年红做了个鬼脸。万年红出了温泉的池子，史贾明说：“干什么去？”万年红笑说：“我去下卫生间。”万年
红提了提胸前下垂的泳衣，向游泳池方向来。她走到池边，看着于笛教闻香月游泳，不禁暗暗生笑。此时，她觉得身后有人，刚要回头看，被那人一把推下了水，随后那人也跳进了泳池。万
年红进了泳池，回头看时，正是罗储。万年红生气地说：“你不去追宁经理，推我干吗？”罗储笑说：“宁经理没有你漂亮。”万年红说：“舒语吴凤英都比我漂亮，你去找她们，别来烦我
。”万年红出了泳池，去卫生间了。
舒语和郑姝音走后，仲著一个人又泡了好久，感觉饿了。仲著本不是馋獠生涎的人，只是一个人实在没有事做，索性回了男更衣处，洗了澡，换了一次性温泉的衣服，来到二楼餐厅。自
选了些食物，找了个餐桌，坐下吃了起来。陆续地众人都来到餐厅，闻香月占据了一个餐桌，挥手叫于笛过来，说：“看着我们的桌子。”她将手机放在桌上，自己去找盘子拿吃的去了。罗
储端着装有食物的盘子，看见宁安和郑姝音在一个餐桌，他便笑嘻嘻地走过来，郑姝音笑着说：“来，罗总，这边坐。”罗储笑说：“美女，来的好早啊！”说着话，坐到了宁安身边。宁安
没正眼看他，扔低头吃饭，吃到有块骨头，随口吐到罗储餐盘边上。罗储并不介意，笑着继续吃饭。万年红跟在史贾明身边笑说：“您吃什么？我帮您拿。”史贾明笑说：“你先找好座位。
”万年红笑说：“司莲已经占上了。”最热闹的就是史贾明这个餐桌了，两个餐桌拼起来，都不够人坐的，有史贾明、万年红、李嘉、司莲、王秀文、王晓瑞、辛友图、顾芝露、常会谦等，
舒语和吴凤英在一桌吃饭，舒语说：“你看史总他们桌人不少。”吴凤英看了一眼史贾明他们，说：“都是一些趋炎附势的流俗小辈。”舒语笑说：“你是大辈，可你没有人家过的好倒是真
的。”吴凤英说：“我过的不好，也不会学成他们这样。他们也就是个表面功夫，真到了自身利益，翻脸不认人。”她们两个正说着话，宁安、罗储、郑姝音、郭佳、李霞都各自端着盘子到
史贾明他们餐桌去。吴凤英用眼光指给舒语看，闻香月和于笛在一起吃饭。舒语笑说：“我早看见了，明显那派人少一定被人多的一派打败。”吴凤英笑说：“这不在人多人少，在于权大权
小，小权怎么也压不过权大的。”
吃了饭，众人陆续都上了楼。基本是打牌的人在一间，不打牌的在一间。仲著在楼道看手机，打电话，随后来回地徘徊在楼道中，罗储笑着走过去问他说：“干吗你？进房间来？”仲著
笑笑没有说话。罗储又说：“打牌去吗？”仲著笑说：“我不会，你去罢。”罗储笑说：“入乡随俗，融入其中。”仲著看着罗储糟的样子，微笑地说：“我还要打个电话，你先进去。”罗
储进了房间。房间里面有三张双人床，每张双人床边有个床头柜，墙面上挂着液晶电视，梁勇和林芳在双人床上边聊天边看电视。房间的另一边是个棋牌桌，众人都围在桌边坐了，罗储在闻
香月身边加了个椅子。郑姝音和舒语站在万年红身后，罗储身后站着仲著和于笛，宁安和吴凤英站在闻香月身后，众人都跟了一圈，闻香月看看牌三张牌分别是：黑桃Q，红桃J，红桃A，自言
自语地说：“破牌，不去了。”将手中的三张牌扔到牌桌上。科元柏和王晓瑞也弃了牌，还剩下罗储、万年红、王秀文三个人，罗储看看牌，三张牌分别是：方块J，方块K，梅花K。罗储准备
再跟一次就不跟了，没有想到，王秀文到弃了牌，罗储只能开牌了。万年红笑着，翻开手中的牌，分别是：梅花K，梅花Q，梅花2。史贾明在一边笑说：“美女打败了帅哥。”罗储对着梁勇林
芳说：“画眉举案，甜甜蜜蜜，还真有夫妻相，不如我也看电视去。”宁安站在一边说：“你少胡说，专心打你的牌。”于笛笑说：“宁经理一说话，罗总必定乖乖听话。”宁安瞪了于笛一
眼说：“我不说你就得了，你还摆弄我。”闻香月笑说：“于总来我这里，帮我打，我去下洗手间。”
另外一个房间，有一部分人在聊天，李嘉给他们讲着笑话，刘秀英等几个人看着电视，谷雨桦悄地对王晓丽说：“我想下楼换衣服去，温泉一次性的衣服有点薄。”王晓丽说：“你里面
没有穿内衣吗？”谷雨桦说：“我里面什么都没有穿，你们还穿了内衣？”王晓丽偷笑地说：“你快去穿了内衣过来，一会儿你再走了光。”谷雨桦赶忙起身出去了。
晚上，众人都去换了衣服，回到大厅，闻香月将包递给于笛，自己用梳子梳着头。李嘉和史贾明在一边闲聊，罗储、宁安、郑姝音在打闹，其他人都在整理自己的东西，万年红去前台结
账。
大家都上了各自来的时候的车，在夜色中，车队往回开来。万年红小睡了一会儿，等醒的时候，史贾明笑说：“累了？”万年红说：“还好，就是乏了。”罗储说：“你赢了多少钱？”
万年红笑说：“赢了一百多。”罗储不相信地说：“怎么可能，刚大家在大厅都说你赢了至少五百。”万年红说：“放屁，我的钱我能没有数？竟是瞎报帐的。”史贾明说：“对不上帐就对
了，输的人总是多说，赢的人总是少说。”宁安说：“今天，万小姐手气不错。”罗储说：“闻总好像也赢了？”宁安说：“女的都赢，男的都输。”史贾明说：“闻总没有赢多少。”万年
红说：“比我赢的少。”
于笛在闻香月车上也睡了。闻香月关严了车窗，依旧给于笛盖了自己的风衣。于笛醒后，笑说：“谢谢闻总，我是太困了。”闻香月笑说：“游泳就是累，消耗体力多。”闻香月车往柳
庭村方向开过来，于笛说：“不用了，我自己走走就好了。”闻香月说：“大晚上的走什么啊，还是我送你。”
坐在依维柯车副驾驶位置的李嘉看见闻香月的车向另外方向开去，说：“闻总干什么去？开的方向不对。”赵鑫说：“那边是柳庭村方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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