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安生完小孩,第一天上班,先到史贾明办公室来,史贾明见了宁安笑着从座位上站起来说:“大美女回来了,快坐。”史贾明让宁安坐了沙发,史贾明坐在她对面笑说:“你孩子是男
孩还是女孩?叫什么名字?”宁安从包里拿出两包糖放史贾明前面的茶几上,从包里又拿出来一块糖,剥去了糖纸递给史贾明笑说:“是男孩,叫车澈,您吃糖。”史贾明接过来宁安递给他
的糖,史贾明吃着糖说:“应该去看看你,可总是事情多,忙的走不开。”宁安笑说:“万经理给我打电话了,说您问我好呢,我谢谢您,史总。您这么忙不用为我个人跑了,您让万经理打
电话给我,我已经就很开心了。”史贾明笑说:“孩子谁看着呢?”宁安笑说:“我婆婆来了,她带着孩子呢。”史贾明说:“生了孩子,身材没变还是柳腰莲脸,鬓影衣香。”宁安泛红着
脸笑说:“还没变?我都长了好几斤肉了。我要每天吃一端饭,小车就说我,让我保重身体,还要给孩子喂奶,为了孩子,我都豁出去了,长肉也得吃饭。”史贾明笑说:“是啊,孩子第一
位的,有你婆婆在你可以放心上班。车经理还好吗?”宁安说:“本来去了外企应该还好的,可他到处奔波,好像他们公司就他一个人似的,没在家呆两天,又走了,这不现在还在外面。外
企不好干。”史贾明说:“挣的应该挺多的?”宁安笑说:“挣钱还好,就是工作辛苦,坎坷的命。”两个人又聊些其它的,宁安从史贾明办公室出来。
她来到万年红办公室,同样放了两包糖,万年红笑说:“大美女回来了,孩子照片呢?”宁安从包里拿出来孩子照片,万年红拿着照片看,喜欢的不得了,连连夸赞孩子长得像宁安。万
年红笑说:“你们家孩子吃人奶还是牛奶?”宁安说:“我有奶。”万年红说:“白天怎么办?”宁安笑说:“看你就没有结婚,不会先挤了放碗里。”万年红用手捅了下宁安的胸,笑说:
“胸大了好多。”宁安左右看看小声说:“女流氓。”万年红嘻嘻地笑着说:“喂人奶好,身体壮。”万年红看着照片笑说:“这男孩看上去跟女孩似的。”宁安带愤意地说:“你瞎啊,男
女看不出来。”万年红笑着说:“看的出来,男孩不是有这个嘛。”她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。宁安说:“真的完蛋了。”宁安小声地又说:“黄总我听说调到销售了?”万年红拉宁安往屋里
走了走,屋里没有其他人,万年红悄地说:“本来总经办就是回款的,现在回款的任务都交给了市场销售中心,总经办就没有多少事了,就给黄骅齐弄销售那里当闻总助理了。”宁安说:“
他当闻总助理?”万年红向宁安摆手说:“你小点声音。就是让他当闻香月的助理。”宁安说:“那他不死定了?”万年红笑笑没有再多说话。
宁安到各个部门去,都发了糖,在电管站办公楼二层看见黄骅齐,宁安笑着说:“黄总好。”黄骅齐也笑着说:“小宁,上班了?”宁安心里笑,想:“除了小车叫我小宁,其他的人都
不这样叫,黄骅齐以前也不这样叫的,现在是不是脑子坏了?”宁安跟他打了招呼,回预算部了。
黄骅齐本没有多大的才能,平时能说会道,凭仗这个催款要账,自从分了三个中心,市场销售中心承担了回款的全部任务,他在总工办就没有大事做,他想着持禄养身应该是不可能的,
但是,他没有想到会把他派到闻香月身边来。他能够指挥谁呢?谁也指挥不了,没有人会听他的。销售部开会的时候,他也参加,说个笑话给大家听,正经的事情他不会干,也不想干。黄骅
齐最爱和吴凤英聊天,每次开会黄骅齐都凑近吴凤英,跟她低声说话,有时候吴凤英不耐烦他,让他到边上去。黄骅齐灰溜溜地离开了销售部。吴凤英等黄骅齐走了以后说:“以前没觉得他
猥茸,他自从调到销售人好像也变了。”
这天,黄骅齐找于笛,要对他讲一些话,黄骅齐坐在于笛对面,说:“我来市场销售中心已经有些日子了,我们还要加强销售的管理,你写个东西交给我看看。”于笛心里觉得好笑,想
:“你凭什么来命令我,真是可笑。”于笛笑说:“黄总,您不是来当闻总助理的吗?闻总让您干什么,您就干什么,多余的事情您不用管。”黄骅齐笑说:“我来市场销售中心是史总派来
的,当闻总的助理是一个方面,我还有管理市场销售中心的权利。”于笛想:“以前在那个办公楼掇臀捧屁,现在想在这里指手画脚,也不是他怎么想的。”于笛笑说:“是的,您有管理的
权利,我也非常希望您管理,让我写什么?”黄骅齐说:“先写下销售所有人的情况,每周工作安排,回款和拜访客户名单。”于笛答应了。
过了两天,黄骅齐找于笛说:“写好了吗?”于笛笑说:“正在构思,您什么时候要?”黄骅齐想想说:“明天。”于笛笑着答应。次日,黄骅齐又找于笛说:“写好了吗?”于笛笑说
:“还在构思阶段,您再等几天。”黄骅齐不高兴地说:“你不是在敷衍我罢?”于笛笑说:“我怎么能敷衍您呢?不能够。”
黄骅齐转身敲了闻香月办公室的门,闻香月在屋里说:“进来。”黄骅齐推门进去,直接就坐到沙发上,闻香月先是不高兴,但没有表露在脸上。黄骅齐说:“我安排的事情没有人做,
您应该开会说说。”闻香月坐在办公桌前的高靠背椅子里,手里拿着签字笔不停地转动着,睥睨物表的态度,让黄骅齐来气。闻香月悠闲地说:“我开会怎么说?”黄骅齐说:“我是您的助
理,您要开会明确下,我安排的事情必须照办。”闻香月略微抬抬头说:“你安排什么事情了?”黄骅齐说:“我让于笛写关于销售管理的东西,人员情况等,都一个多星期,还没有写好,
分明是敷衍我。”闻香月冷笑下说:“你可以安排,让他写就是了。”黄骅齐说:“他不听我的,您得说说他,他早晚也是个道旁苦李。”闻香月说:“那我叫他来问问。”闻香月现在正没
有要紧的事,故意地标情夺趣。她拉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,销售部的门没有关,闻香月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口对于笛说:“你来一下。”于笛向闻香月走来的时候,闻香月给他使了眼色,等到
于笛进了门看见黄骅齐,才知道闻香月给他使眼色的意思。
闻香月正经地说:“黄总安排你的事情,没有做吗?”于笛严肃地说:“做了,正在做。”闻香月对黄骅齐说:“于总不是正在做吗?”黄骅齐说:“你问问他,让他写点东西,都几天
了,明明是敷衍了事。”闻香月对于笛正色地说:“黄总吩咐的事不能怠慢,要抓紧做,不要像黄总说的那样敷衍了事。”于笛说:“我知道的,这几天工作比较多,我下来会加快写的。”
闻香月对黄骅齐说:“您看这样行吗?”黄骅齐说:“以后我安排的事情就是闻总安排的事……”闻香月说:“你不能代表我,你安排是你安排,我安排是我安排,不能混淆。”黄骅齐又说
:“那也行,我安排的也要保证完成,不能马虎。”于笛连连点头,连连答应。黄骅齐往办公室外走,于笛对黄骅齐身后说:“您安排我什么事情了?”黄骅齐转过身说:“难道你还没有写
吗?”于笛说:“这两天比较忙,还没有来的急写,麻烦您再告诉我下,要写什么?”黄骅齐看看于笛,瞧瞧闻香月没有说话,转身用力拉开门走了。于笛关了门,闻香月不停地笑说:“我
都快忍不住了。”于笛说:“他也不是怎么想的,安排我做这个做那个的。”闻香月笑说:“过两天我安排他点事情做。”
过了两天,黄骅齐又找于笛说:“我们去车间看看。”于笛跟在黄骅齐身后。两个人出了电管站,向车间方向而来,黄骅齐说:“水无常势人无常态,任何事物都是不断变化的,走到了极
点就会向相反方向转变。没有一直下去而不改变方向的,总是波浪式的前进,只是转折的点不易被我们察觉。”于笛听他这样说,思绪翻卷,不免百端交集。两个人进了车间,标语的横幅已
经换了,两个人见横幅上写“团结进取,争创佳绩。”车间任务很多,车间的职工都非常的忙,来来往往脚步不停。于笛说:“您现在忙什么呢?”黄骅齐说:“我还能忙什么?没事做,要
是真的没有事做也行,可现在还不是,在市场销售中心也只有你能在这里呆,别人都不行。”于笛说:“以前您做什么的?”黄骅齐说:“我最早在国企,那个地方人员臃肿,我搞行政,看
看报纸,喝喝茶就是一天。机构改革,我们最先下来,我就开了个茶楼,我家的地方,人烟辐辏,效益还是不错的。后来,茶楼走上正轨,也不用我总在那里盯着,我就外面找事做,换了两
个地方,后来才到这里来,梗迹蓬飘没个定处。在这里,我比你来的早,一直就在总经办,开始的时候,欠款多的很,我跑了几年,欠款总算回来不少,之后就是没有太多事情做。”于笛笑
说:“你的茶楼不错,格调温馨,装饰华美,宾入如归。有茶楼了,还上班干吗?”黄骅齐说:“到外面就是消遣,不为挣钱,就想过的自由自在的,上下班也是锻炼身体的,不上班总是在
家,人就会呆懒散了。我有时候,跑步上班,跑累了就坐公交,下班还跑步,跑跑步心情好。”
两个人出了车间,往回走。黄骅齐笑说:“要说你,还要磨练。在这个公司,你技术是最强的,既是好的事情,走到哪儿都没有问题,有技术的人,又是坏的事情,不能被别人所用到你
的技术,那对于你来说技术就是坏事。君以此兴,必以此亡,就是这个道理。”于笛笑说:“您说的我能明白,但有些事情我不能改变,只能随波逐流。”黄骅齐笑说:“改是可以改的,只
是,对于你这样的性格,你是怕改不了的,这就是命运。”两个说着话,已经上了电管站办公楼二层,黄骅齐笑说:“有时间再聊。”说完后,回了自己的办公室。
这一天,黄骅齐到销售部闲聊,吴凤英找于笛签字预算单,于笛签了字,吴凤英笑着对黄骅齐说:“你帮我把这个送到预算部去,让他们报价。”黄骅齐笑着说:“吴经理发话了,我当
然遵命。”说着话,黄骅齐接过来吴凤英手中的报价单和图纸。黄骅齐出了销售部来到预算部,推门他进来。预算部一共有四个人,坐在最后面的是宁安,每个人单独是个隔断,郑姝音坐在
最前面,她后面是王明慧,再后面是刘秀英,刘秀英是新来的。这三个人中,郑姝音生得最为标致,细眉大眼,桃腮粉脸,风鬟雾鬓,身材高挑,蜂腰猿背,英英玉立,典则俊雅。黄骅齐将
报价单和图纸笑着递给坐在自己座位上的宁安。宁安抬头看看黄骅齐说:“你怎么来了?”黄骅齐笑说:“我是帮吴凤英送单子来的。”宁安低头看看报价单,说:“于笛签字不管用,必须
要闻总亲自签字才行,你拿回去让吴凤英去找闻总签字。”黄骅齐看着宁安,宁安说:“我没有说明白?”黄骅齐说:“于总签字为什么不行?以前不都是他签字吗?”宁安说:“以前是以
前,现在不行了,你回去罢。”说完话,将报价单和图纸重又递给黄骅齐。
黄骅齐拿着报价单和图纸回到销售部,对于笛和吴凤英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吴凤英随后拿着报价单和图纸敲了闻香月办公室的门,吴凤英进闻香月办公室后没有两分钟,闻香月和吴凤
英都出来,闻香月叫了于笛一起来到预算部,闻香月推门进了,于笛吴凤英也跟着进了预算部,黄骅齐也跟在后面。闻香月对宁安说:“以后于总签字就可以,不用我签字。而且,所有的事
情于总都可以签字做主,你们没有权利要求谁来签字。”闻香月进了预算部后,宁安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听闻香月说完,宁安赔笑说:“刚才是黄总给我的单子,我以为是黄总签的字,所
以我让他回去找领导签字。”黄骅齐站在最后,听宁安说完,他说:“我刚才不是跟你说是于总签的字,而且你也看了报价单。”宁安说:“我没有看报价单,我也没有听到你说于总签的字
。”黄骅齐说:“你们部门的人都听着呢。”黄骅齐对预算部的其他人说:“刚才是不是她说‘于总签字不行,必须要闻总签字。’”预算部没有人应答他的话,也没有人抬头看他们。黄骅
齐笑说:“刚才明明是她说了,怎么不承认了?”闻香月转过头对黄骅齐说:“送报价单和图纸也不是你的事,你上赶着送过来干吗?到这里看美女啊?”黄骅齐自言自语地说:“要看美女
就不来这了,看你不就成了。”闻香月说:“你说什么?”黄骅齐笑说:“我说看美女不来这,去人力资源,销售,技术美女都比这漂亮的多。”宁安说:“预算部本来就不是随便人来的地
方,以后没有事的人就不要来了。”闻香月对宁安说:“写个东西,贴外面门上。”说完话,大家都走了。宁安用A4纸打了几个字“预算部无关人员请勿入内”贴在预算部门外正中间的位置
。
闻香月找黄骅齐来,告诉他去要一个项目的尾款。黄骅齐说:“让于总跟我一起去?”闻香月说:“不用,你自己去,他还有别的事情。”黄骅齐出了闻香月办公室,在销售部打电话到
司机班要车,王秀文在电话里告诉黄骅齐说:“你写个派车单,让于总或者闻总签字带过来。”黄骅齐撂了电话,写好派车单让于笛签了字,他拿着签好字的派车单来到司机班。将派车单递
给王秀文。王秀文中年妇女,初中文化,三角眼,高颧骨,蒜头鼻,发胖的身体使她既不能久坐也不能久站。王秀文看看派车单说:“你们以后要用车提前一天打招呼,你们现用车现打电话
,哪儿有这么合适的?也许车都派出去了,那也是常有的事。”黄骅齐听她这么说后,他说:“没有车了?那好,把派车单给我,我回去了。”王秀文说:“我是说如果没有车,现在还有一
辆。下次注意,不提前打招呼,就不给派车。”随后,她对着里屋的人喊:“杜敏成,跟着黄骅齐走一趟。”杜敏成从里屋出来,对黄骅齐说:“你们以后注意,不提前说,就没车。”杜敏
成抓起桌子上的捷达车的钥匙说:“走了。”黄骅齐跟着杜敏成出了司机班。
杜敏成开车,黄骅齐睡了一路,到了地方,杜敏成叫他:“黄总,醒醒了,到地方了。”黄骅齐睡眼朦胧地看看车外说:“开这么快。”黄骅齐下了车,去找客户,杜敏成站在车边抽烟
等黄骅齐。黄骅齐来到客户办公室,将来意说了,那里的领导跟他讲,现在资金困难让他再等等。黄骅齐没有多说话,就出来,直接奔杜敏成而来。杜敏成刚抽完一颗烟,黄骅齐就回来了,
杜敏成说:“你事办完了?”黄骅齐说:“我办事你还不了解,就是一个字‘快’。”杜敏成笑说:“我看你是出来睡觉的,怎么回去还是睡觉。”杜敏成上了车,黄骅齐也上了车,说:“
不睡觉干什么呢?”黄骅齐又睡了一路,杜敏成将车停到岚珊电气的院里,说:“醒醒罢,下车了。”黄骅齐揉揉眼,伸个懒腰,下车,回到闻香月办公室,说了情况。闻香月说:“干工作
不能敷衍,明天你不用来这里上班,你直接去客户那里,直到他们给款,你再回来,不过话说在前面,你这个月的工资与这个任务有关,不能回款,你的工资要减少。”闻香月坐在自己的高
靠背椅子里,手不停地点笔记本的鼠标。闻香月不想溯端竟委,懒得理黄骅齐,虽然她知道,她这样做是在替别人剔骨去刺。黄骅齐说:“能不能要来款,跟我没有直接关系。你打算扣我多
少钱?”闻香月说:“不是我打算扣你钱,是你自己的表现决定了你能开多少工资。”黄骅齐说:“这话说的不对,表现好坏与能不能回款没有联系。”闻香月说:“你要是努力的去办这个
事就一定能成。”于笛敲门进来,看见黄骅齐站在闻香月办公桌前面跟闻香月在说话,于笛转身要出去,闻香月笑说:“你有何事?”于笛笑说:“我也没要紧的事,就是问您下,晚上项目
的客户要来,您是不是要陪着?”闻香月对黄骅齐说:“你去罢。”黄骅齐怏怏不悦地走出了闻香月办公室。黄骅齐走后,闻香月站起来,走到于笛身边笑说:“晚上我们一起去陪客户,你
帮我喝点酒,我还开车回家呢。”于笛笑说:“好的。”
黄骅齐回到自己办公室,他想就是自己橡茹藿般的生活,也不愿意再这样下去了。当即他写了辞职报告,收拾了自己的东西。黄骅齐的辞职报告很快就到了史贾明的手里,史贾明想找黄
骅齐谈谈,后又想还是算了。黄骅齐从电管站办公楼出来,身体感觉轻松不少。
黄骅齐走到车间门口的时候,看见罗储在院子里和人聊天,黄骅齐走过去,与罗储聊天的人离开了,罗储笑说:“听说您辞职了?”黄骅齐笑说:“什么时候还去我那里喝茶?”罗储想
想说:“好啊,不过,您得给我折扣,您的茶太贵了。”黄骅齐笑说:“好东西自然要贵的。不过我们是熟人,我可以打折给你。”罗储笑说:“那我一定去喝茶。”黄骅齐说:“我这就走
了,不来了,在岚珊电气,虽然你技术不是最强的,但你的品德在岚珊是最好的,是让我敬重的人,所以,特意过来跟你打个招呼。”罗储笑说:“也许我品德不像您说的那么好,但我会改
正的。希望您的茶楼生意兴隆,财源广进。”黄骅齐笑说:“借你吉言。”
罗储走了之后,常会谦又刚从车间出来,看见黄骅齐忙的走过来笑说:“我得送送你。”黄骅齐笑说:“你不用送我,想着谁来送你。”常会谦笑说:“我能干一天是一天,不苛求有多
大功劳,但求没有过失。”黄骅齐笑说:“在这个地方,没有过失,太难了,就如同抱表寝绳一样不可能的。”常会谦笑说:“我是没有能力,但也不想跟你一样。”黄骅齐笑说:“那你就
自求多福。”说完话,黄骅齐上了自己的丰田车,缓缓驶出了岚珊电气的大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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